旧笔记小说网 > 青春校园 > 病娇的白月光 > 第20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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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.古言,《失忆后我救了病娇男宠》:


    文晚晚失忆后,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嫁给镇南王叶淮,却记得他残暴嗜杀,每个嫁进来的女人,都死在他手里。


    因为叶淮只好男风,不爱女人。


    甚至在她进府当天,叶淮还抢了个男人回来,百般拷打,逼他就范。


    为了保命,文晚晚筹划逃跑。


    后宅里除了她,还有一个病弱乖戾的美少年,文晚晚看他浑身伤痕,就知他是被抢回来的男宠,顿时起了恻隐之心:要不,一起逃?


    少年抹掉唇边的血,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:好。


    恢复记忆后的文晚晚看着真病娇·假男宠·叶·弱不禁风·淮,嘴角抽了抽:


    镇南王殿下,咱别装了行吗?


    叶淮从来都知道文晚晚是他那皇帝侄儿派来的探子。


    她失了忆邀他一起逃跑时,他想,皇帝蠢,派来探子也蠢。


    后来他掐着她的细腰流连忘返时,又想:不蠢,真香。


    2.古穿,《我在后宫做美容》:


    整形医生燕卿穿成了被罚没入宫的罪臣之女,幸运的是,她的医美实验室也跟着来了。


    在这个男人女人都极度看脸的时代,凭借医美神技,燕卿迅速在宫中站稳脚跟。


    今天给贵妃水光针,明天给皇后热玛吉,皮秒去掉了皇帝脸上的伤疤后,更是被御口亲封,成了宫中第二大红人,燕尚宫。


    某天,宫中第一红人,她的死对头,掌印太监顾思礼找上门:“听闻尚宫的医术能补天缺,在下有一事相求。”


    燕卿偷瞄着某处,心中忐忑。


    那地方的缺,怕是补不了……吧?


    心机美貌女大夫x只手遮天大权宦


    第24章


    顾惜惜又开始做梦了。


    这次的梦跟之前的都不一样,她梦见的,是她死后发生的事情。


    魏谦紧紧抱着她的尸体,坐在那间黑魆魆的屋子里,一言不发。


    在她疑心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,突然听见他长啸一声,那声音如此凄厉,简直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,顾惜惜全身的毛孔一下子都炸开了。


    她恍惚想到,梦里应该是听不见声音的,可为什么,这个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?可真是奇怪。


    跟着她看见,两行泪从魏谦眼中流下来,他一双眼睛红得骇人,简直像是染了她的血。


    明明是他毒死了她,他到底在哭什么?


    画面一转,顾惜惜看见魏谦重新穿上了重孝,不是国孝,是给她穿的孝,按着丈夫给妻子穿孝的规制。


    可他分明只把她当成玩物,为什么又要为她服丧?


    他不肯给她下葬,只把她的尸体放在卧房中,周围密密实实的,全都填满了冰,魏谦就坐在那些巨大的冰块中间,守着她,沉默地坐了一天又一天。


    顾惜惜觉得,这个梦诡异得没办法解释。


    画面又是一转,出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子,墙角架着火把,屋里有几排柱子,每根柱子上都绑着人,顾惜惜认出来了,那些人是她被魏谦囚禁时,服侍她的丫鬟。


    吱呀一声,魏谦推门近来,赤红着双目径直走到其中一个丫鬟跟前,嚓一声拔出弯刀,寒光一闪,鲜血从那丫鬟的脖子上流了下来。


    那丫鬟是她被囚禁时服侍她穿衣的,名字叫做郁金。顾惜惜依稀记得她似乎是魏谦奶公的养女,自幼便在魏家伺候,算得上是魏谦的心腹,他为什么要杀郁金?


    却在此时,一阵彻骨的寒意突然袭来,那些画面迅速变得模糊,顾惜惜虽然是在梦中,却依然清醒地意识到,魏谦来了。


    焦急着想醒来,却怎么也醒不来,一片寂静中,仿佛听见了魏谦缓慢的脚步声,一步,两步,三步,慢慢地来到了她的床前。


    那股子凛冽的松叶气息,夹杂在寒意中,包围了她。是魏谦,唯有他在时,才有这样又冷又烈的感觉。


    很快有呼吸拂在她脸上,热而潮湿,像三伏天的风,说不出的难受。


    顾惜惜仿佛能看见魏谦那苍白的脸,浓黑的眉眼,血红的唇色,急迫之中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,快些醒来,快些叫护卫!


    一只冰凉的手,慢慢凑近了她的脖颈。


    郁金满身鲜血的模样突然出现在眼前,巨大的惊恐中,顾惜惜用力睁开了眼睛。


    那只手,几乎在同一时间,捏住了她的脖子。


    烛光映出了魏谦的面容,眼睛亮得像烧着火,嘴唇红得像饮过血,顾惜惜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,却发现他的手并没有使力,只是虚虚地搁在她脖子上。


    于是她大着胆子叫他:“退思,你回来了?”


    魏谦赤红着一双眼,一言不发地盯着她。


    顾惜惜猛然意识到,他竟然能碰她了。


    不像上次那蜻蜓点水的一握手,此时他的手一直搁在她脖子上,掌心和关节处都有茧子,磨得她一阵痒一阵疼。


    他竟然能碰她了!顾惜惜毛骨悚然。


    那些暗夜里的纠缠抗拒一瞬间划过眼前——即便他不行,他也有无数的手段来羞辱她折磨她,顾惜惜连耳带腮顿时涨得通红。


    魏谦的手圈着顾惜惜的脖颈,那样白,那样细,映着烛火能看见上面淡淡蓝色的血管,只要他稍一用力,就能折断了。


    他曾无数次想象过抚摸她的情形,却没想到,最终竟是这样。


    铺天盖地的血色很快席卷过来,魏谦的眼睛越来越红,满心的戾气翻腾得难以控制,就连腰间的弯刀也似在蠢蠢欲动,迫切地渴望饮血。


    可他还是不肯放手,挨着她肌肤的感觉太美妙,假如能把天上的云彩抓在手里,也无非是如此吧。


    顾惜惜很快开始挣扎,两只脚隔着被子踢他,瞪大了眼睛。


    她动起来时,身上那股子甜香气突然变得浓郁,冲破了魏谦满目的血色,跳着跃着往他身上钻。


    满心的郁燥中瞬间掺进来了清凉,戾气一点点退去,魏谦下意识地循着这股子让他安静沉溺的滋味,向着顾惜惜俯身下来,埋进她颈窝里,深深地一吸。


    一刹那间,世上的一切都消失了,唯有浓郁的甜香,充溢着他。


    戾气像潮水一般退得干净,魏谦贪婪着留恋着,让自己开始发烫的脸颊,循着她脖颈的曲线,慢慢地蹭着向下。


    下面是锁骨,在那些他翻来覆去重温过无数次的画面中,再往下两三寸的地方,那雪白起伏的柔软上,有一点浅灰色的痣。


    他很想验证一下,他看到的那些景致,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

    顾惜惜僵了片刻,待到他发烫的嘴唇蹭上她的锁骨时,尖叫起来。


    只觉得毛发直竖,说不出的厌恶恐惧,恨不能一刀捅了他。


    但是很快,魏谦捂住了她的嘴。


    那些叫声都变成了低哑的呜呜声,顾惜惜拼命地推他踢他,想要挣脱。


    魏谦另一只手伸出来,牢牢抓住她的胳膊,紧握在一处举过她的头顶,又压在枕头上。


    手动不了,顾惜惜便伸腿去踢,魏谦两只手都占着,索性整个人合身压下来,牢牢压住,让她动弹不得。


    顾惜惜使出浑身的力气,却丝毫不能撼动,憋闷愤怒之下,眼泪夺眶而出,却在同时,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。


    她打不过他,若是一味用蛮力,简直是送死。


    匕首在枕头底下,那个装满铜钱的扑满在床头架子上,无论拿到哪一样,她都能跟他搏一搏。


    于是她流着泪,慢慢向魏谦眨眨眼睛,又摇摇头。


    魏谦在她掉第一滴泪的时候,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地难受起来,此时见她先服了软,便冷着脸叮嘱道:“你别叫,我就放开你。”


    顾惜惜很快点了点头。


    魏谦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。她果然没叫。


    但是被她嘴唇碰到过的地方,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,魏谦下意识地将那只手送到唇边,吻了一下。


    他竟这样恶心!顾惜惜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,颤着声音说道:“退思,你先让我起来。”


    魏谦没说话,只是慢慢地伸手,摸向她脸边。


    顾惜惜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但他的手越过她,伸到枕头底下,摸出那把匕首,拿在手里看了看。


    原来他早发现了!顾惜惜到此时,彻底冷静了下来。


    她早知道等魏谦回来,少不了还有波折,所以这些日子将一切都筹划妥当,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,时骥给她的消息,分明说他最早也要后天才能进京。


    要么是时骥骗了她,要么就是时骥自己也没料到。


    顾惜惜细细看了看魏谦,他眼睛底下两片青灰色,在苍白的脸上越发显得明显,显见是许多天都不曾睡好,也许是他昼夜赶路,所以才提前回来了?


    魏谦也在看她,她细白的脖颈上,柔软的红唇边,都泛着浅浅的红痕,像白底子上涂了一层淡胭脂,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
    是他方才按住她时,手劲没控制好,留下的印子。


    假如他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他的印记,即便她退了婚,所有人也都会知道,她是他的。


    魏谦试探着,又想俯身过去,顾惜惜忙伸手挡在身前,问道:“退思,你要做什么?”


    做什么?魏谦一时之间,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
    自从他得了退婚的消息后,就一刻不曾合眼,没日没夜地赶了回来。在路上时他又怒又恨,只想问她为什么,但这会子他不想问了,他想把她带走。


    藏在他的地方,牢牢地守住她,让她一步也别想离开他。


    时间长了,她习惯了,就不会再想着逃。


    于是魏谦淡淡说道:“我要带你走。”


    顾惜惜心中一凛,难道那个梦里发生的事,要换成这种情形发生?该死!她还以为躲过了那天,以后就不会再有这么一出。


    但,如今是在她家里,他只有一个人,她却有那么多护卫,还有爹娘,若是这样都能被他掳走,也算她无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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